離婚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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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件可以嗎？”
鏡子前，段曉木一襲白色露肩長裙，摘掉眼鏡後的她仿佛跟換了一個人似的，輕盈的絲綢將身形完美勾勒，眼眸如溪水般閃爍著溫柔的光芒，一看過去便失了神，徹底沈醉在其中。
江寧移不開眼，喃喃道：“很可以......”
段曉木不好意思地坐到她旁邊，“好緊張，聚會上肯定有很多名流，我做不來他們那一套。”
“別擔心，說不定裏面會有合你眼的，好機會啊。”江寧笑嘻嘻地看著她，心想楚軒那小子真是有眼無珠。
段曉木楞了一下，反應過來這話裏的意思後鬧了個大紅臉，“你別亂說啊，我可不想跟他一樣搞那種背地裏的事。”
江寧覺得對方太端著了，說：“你們兩個各玩各的，這不是很正常嗎？”
“到時間了，我們出發吧。”段曉木慌忙轉移話題，起身看了看窗外，“車已經來了。”
江寧其實不太想去，畢竟自己在第三視角也可以看到整個聚會的全過程，還不用裝樣子，但段曉木一個人肯定會不自在。
“你說楚軒會去嗎？”江寧在車上小聲問。
段曉木最近好像不怎麽關註他了，輕飄飄說：“不知道。”
江寧不再多問，感覺今晚會有個好戲看。
聚會定在郊外臨近湖畔的一家酒店裏，大老遠就能看到各種昂貴的車進進出出，江寧扭頭看了一眼段曉木，後者看起來挺平靜的，但緊繃的肩膀暴露了她內心的焦慮。
“一會兒露個面，我們可以在湖邊走走。”江寧開口。
段曉木點點頭，“湖景還挺美的。”
車子停好之後，江寧最先下來，看了看周圍，楚軒應該沒來，不然道具會提醒的。
“感覺人不少。”段曉木拉著裙擺，朝酒店門口望了一眼。
江寧本想牽著她，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合適，自己的身份本來就不好解釋，要是表現得太親近，反而會引人生疑，於是拉開一點距離說：“沒事，我們進去看看。”
宴會廳裏一眼望去全是身穿西服和禮服的賓客，大家都在有說有笑地聊天，撲面而來的松弛感反倒讓段曉木更不舒服了，停在門口邁不開腿。
“怎麽了？哎呀別緊張。”江寧輕輕拍了拍她的背。
段曉木哭喪著臉，“可是我忍不住......”
江寧無奈到想笑，正琢磨該怎麽把人弄進去的時候，楚朔從天而降，出現在兩人身後，他今天這麽一精心打扮，比前兩天更帥了。
“兩位怎麽不進去？”楚朔雖然這麽說，但目光卻一直在段曉木身上。
段曉木眼神躲閃，動了動嘴唇卻沒說話，最後勉強扯出一個禮貌的笑。
楚朔眼裏的笑意更深了，走到身側說：“來吧，我帶你去認識一些人。”
江寧自覺讓道，給段曉木使了個眼色，後者本來還想向她求助，這麽一弄只能硬著頭皮上。
從後面看，妥妥一對靚女俊男啊，江寧勾起嘴角，忽然耳邊傳來段曉木那異常活躍的心聲。
[哥今天好帥啊，我根本不敢看他，感覺整個人都在發光啊。]
[好緊張好緊張，該怎麽打招呼？一個個都不認識......]
[真丟臉啊，一直都是哥在替我說話。]
江寧瞪大眼睛，隱隱嗅到了一股暧昧的味道，如果照這種刺激的走向發展，好像也不是不行？
那兩人的身影越來越遠，江寧趕忙跟過去，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。
“這是曉木，高級研究員哦，是的她很厲害，研究所一般人都進不去呢......”
在楚朔的誇獎下，段曉木肉眼可見變紅了，慌忙跟著說了一些謙虛的話，兩人一唱一和的，反倒令賓客們好感倍增。
結束完這場社交活動後，楚朔又把段曉木帶到擺臺前，各拿一杯酒。
[她真可愛，好像不太會喝酒。]
楚朔的心裏話就這麽水靈靈地鉆進江寧的耳朵裏。
這也太刺激了吧？！
江寧既興奮又害怕，萬一這個楚朔也是個渣男呢？不行不行，這一步太險了，回頭得旁敲側擊一番段曉木。
待飲盡酒，段曉木沖楚朔說了什麽，楚朔扭頭看了看外面。
難不成要一起去散步？江寧心裏不是滋味，不是都事先說好了嗎？那她算什麽？
最後段曉木跟楚朔擺擺手，轉身朝門口走去，江寧同時往外走，兩人恰好碰上。
“去湖邊走走？”江寧試探道。
段曉木笑了笑，輕聲說：“嗯。”
——
晚上湖邊有點涼，江寧和段曉木並肩走著，忍不住問：“你冷不冷？”
“不冷。”段曉木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，靜靜地看著不遠處月光下的湖面，說：“感覺好奇妙。”
江寧裝作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，問：“什麽感覺？”
段曉木把被風吹得有些淩亂的發絲挽到耳後，自己好像也說不清楚，“就是，沒我想的那麽糟糕。”
“對嘛，總要踏出第一步的。”江寧試圖去聽她的內心，結果什麽都沒聽到，再看情緒，已經開心到釋然了。
不得不說，那個楚朔還挺會提供情緒價值的，這一趟沒白來。
“你剛才看到楚軒了嗎？”段曉木忽然冷不丁問。
江寧搖搖頭，“沒有，他應該沒來吧。”
“剛才有人問我他怎麽不在，我怎麽知道？真討厭這種捆綁的關系。”
“你現在已經煩他了？”江寧趁機問。
段曉木皺了皺眉，直接道：“很煩，跟個小孩子一樣無理取鬧，好幼稚。”
“那你要離婚嗎？”江寧也不拐彎抹角。
“我......”
“好吧，我很好奇你之前所說的時機，是有什麽依據嗎？”
江寧停下腳步，等待對方的回答。
段曉木糾結了一下，似乎不太想說出口。
就在這時候，一陣腳步聲打破兩人之間的沈默，緊接著響起楚朔的聲音。
“你們原來在這裏啊。”
段曉木第一時間看過去，眼睛亮亮的，“有什麽事嗎？”
楚朔笑著說：“沒有沒有，現在聚會已經結束了，要不要一起吃頓飯？爸媽和楚軒都在，咱們一家人終於湊齊了。”
段曉木自然不會拒絕，這估計是長輩的意思。
江寧再一次自覺地向後退了兩步，說：“那你們去吧，我繼續走走。”
那兩人走後，她找了個地方坐下，準備看看另一邊在幹什麽，只見餐桌前的楚軒擺著那張臭臉，跟楚爸楚媽隔得很遠，誰都不說話。
直到楚朔和段曉木過來，楚爸楚媽的表情才緩和了些，楚軒擡眼看了一下段曉木，隨後繼續擺臉。
“菜都上齊了，你坐。”楚朔替段曉木拉開椅子，後者停頓了一下，按理說應該坐到楚軒旁邊，但楚朔挑的這個位置卻是離他自己最近的。
段曉木最終選擇坐下，這一舉被楚軒盡收眼底，[她現在連樣子都不裝了？都怪那個調解員，肯定整天在她耳邊說我壞話了。]
江寧感到莫名其妙，你不是想離婚嗎？還在乎人家幹嘛？神經病。
雖然說著是吃飯，但其實更像是一場家庭會議，楚爸沒有動筷，緩緩開口：“楚朔回來之後就該慢慢試著接管公司了，最近有什麽不適應的地方嗎？”
楚朔一臉認真，“沒有，都挺好的。”
楚爸點點頭，又看向渾身散發著陰暗氣息的楚軒，說：“我已經恢覆了你的卡，不過先提前說好，你要是再敢帶別人回家，揮霍無度的話，我不會為你兜底的，你自己看著辦。”
楚軒一聲不吭，在對上楚朔的視線後，難堪地低下頭。
楚朔雖然沒有也跟著訓斥弟弟，但那雙眼睛卻藏有警告的意思，除此之外，他乍一看還是笑著的，可配上現在的眼神，更像是在嘲笑。
段曉木對於這種氛圍很不適應，楚爸見狀說：“吃飯吧。”
楚軒沒有一點胃口，隨便吃了兩口便起身離開，沒一個人攔他。
段曉木的處境很艱難，丈夫耍脾氣走了，留下她一個人應付局面，又不知道說些什麽，只能默默夾菜。
楚朔自始至終都在暗暗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，楚軒走後便收回臉上的笑容，以閑聊的語氣說：“我記得你小時候是不是和楚軒見過？”
“是的。”段曉木輕點頭。
“那時候還沒有進福利院吧？你老家那邊開采出來了很多寶石，當時只有爸媽和楚軒去了。”楚朔邊說邊看向對面兩位長輩。
楚媽微笑道：“你當初覺得沒意思，怎麽都不願意去，現在又後悔啦？”
楚朔點點頭，“早知道我也買點寶石，留著做成首飾也還能送人。”
“當年那一批寶石的品質稀有，量也很少，楚軒當時那一塊放到現在也是極品，哎曉木，寶石是你拿著的吧？”楚爸一改嚴肅的神色，慈祥地看著段曉木。
段曉木放下筷子，“嗯在我手上。”
“那就好，本來就是他小時候送給你的，你自己好好收著。”
因為這句話，段曉木的情緒似乎變得有些沮喪。
江寧不禁回想起第一天晚上段曉木拿出來的那塊綠寶石，原來還有這麽一個故事，也就是說，段曉木和楚軒的羈絆，從小時候就有了？
為了弄清楚這個事情經過，江寧又調出系統給的資料，段曉木一開始借住在親戚家，後面又被送進福利院，然後被楚家點名資助......
楚朔剛才那一番話，會不會還有別的意思？
江寧越想越覺得離譜，不會吧？難道段曉木所說的時機，就是楚朔的出現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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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寧移不開眼，喃喃道：“很可以......”
段曉木不好意思地坐到她旁邊，“好緊張，聚會上肯定有很多名流，我做不來他們那一套。”
“別擔心，說不定裏面會有合你眼的，好機會啊。”江寧笑嘻嘻地看著她，心想楚軒那小子真是有眼無珠。
段曉木楞了一下，反應過來這話裏的意思後鬧了個大紅臉，“你別亂說啊，我可不想跟他一樣搞那種背地裏的事。”
江寧覺得對方太端著了，說：“你們兩個各玩各的，這不是很正常嗎？”
“到時間了，我們出發吧。”段曉木慌忙轉移話題，起身看了看窗外，“車已經來了。”
江寧其實不太想去，畢竟自己在第三視角也可以看到整個聚會的全過程，還不用裝樣子，但段曉木一個人肯定會不自在。
“你說楚軒會去嗎？”江寧在車上小聲問。
段曉木最近好像不怎麽關註他了，輕飄飄說：“不知道。”
江寧不再多問，感覺今晚會有個好戲看。
聚會定在郊外臨近湖畔的一家酒店裏，大老遠就能看到各種昂貴的車進進出出，江寧扭頭看了一眼段曉木，後者看起來挺平靜的，但緊繃的肩膀暴露了她內心的焦慮。
“一會兒露個面，我們可以在湖邊走走。”江寧開口。
段曉木點點頭，“湖景還挺美的。”
車子停好之後，江寧最先下來，看了看周圍，楚軒應該沒來，不然道具會提醒的。
“感覺人不少。”段曉木拉著裙擺，朝酒店門口望了一眼。
江寧本想牽著她，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合適，自己的身份本來就不好解釋，要是表現得太親近，反而會引人生疑，於是拉開一點距離說：“沒事，我們進去看看。”
宴會廳裏一眼望去全是身穿西服和禮服的賓客，大家都在有說有笑地聊天，撲面而來的松弛感反倒讓段曉木更不舒服了，停在門口邁不開腿。
“怎麽了？哎呀別緊張。”江寧輕輕拍了拍她的背。
段曉木哭喪著臉，“可是我忍不住......”
江寧無奈到想笑，正琢磨該怎麽把人弄進去的時候，楚朔從天而降，出現在兩人身後，他今天這麽一精心打扮，比前兩天更帥了。
“兩位怎麽不進去？”楚朔雖然這麽說，但目光卻一直在段曉木身上。
段曉木眼神躲閃，動了動嘴唇卻沒說話，最後勉強扯出一個禮貌的笑。
楚朔眼裏的笑意更深了，走到身側說：“來吧，我帶你去認識一些人。”
江寧自覺讓道，給段曉木使了個眼色，後者本來還想向她求助，這麽一弄只能硬著頭皮上。
從後面看，妥妥一對靚女俊男啊，江寧勾起嘴角，忽然耳邊傳來段曉木那異常活躍的心聲。
[哥今天好帥啊，我根本不敢看他，感覺整個人都在發光啊。]
[好緊張好緊張，該怎麽打招呼？一個個都不認識......]
[真丟臉啊，一直都是哥在替我說話。]
江寧瞪大眼睛，隱隱嗅到了一股暧昧的味道，如果照這種刺激的走向發展，好像也不是不行？
那兩人的身影越來越遠，江寧趕忙跟過去，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。
“這是曉木，高級研究員哦，是的她很厲害，研究所一般人都進不去呢......”
在楚朔的誇獎下，段曉木肉眼可見變紅了，慌忙跟著說了一些謙虛的話，兩人一唱一和的，反倒令賓客們好感倍增。
結束完這場社交活動後，楚朔又把段曉木帶到擺臺前，各拿一杯酒。
[她真可愛，好像不太會喝酒。]
楚朔的心裏話就這麽水靈靈地鉆進江寧的耳朵裏。
這也太刺激了吧？！
江寧既興奮又害怕，萬一這個楚朔也是個渣男呢？不行不行，這一步太險了，回頭得旁敲側擊一番段曉木。
待飲盡酒，段曉木沖楚朔說了什麽，楚朔扭頭看了看外面。
難不成要一起去散步？江寧心裏不是滋味，不是都事先說好了嗎？那她算什麽？
最後段曉木跟楚朔擺擺手，轉身朝門口走去，江寧同時往外走，兩人恰好碰上。
“去湖邊走走？”江寧試探道。
段曉木笑了笑，輕聲說：“嗯。”
——
晚上湖邊有點涼，江寧和段曉木並肩走著，忍不住問：“你冷不冷？”
“不冷。”段曉木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，靜靜地看著不遠處月光下的湖面，說：“感覺好奇妙。”
江寧裝作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，問：“什麽感覺？”
段曉木把被風吹得有些淩亂的發絲挽到耳後，自己好像也說不清楚，“就是，沒我想的那麽糟糕。”
“對嘛，總要踏出第一步的。”江寧試圖去聽她的內心，結果什麽都沒聽到，再看情緒，已經開心到釋然了。
不得不說，那個楚朔還挺會提供情緒價值的，這一趟沒白來。
“你剛才看到楚軒了嗎？”段曉木忽然冷不丁問。
江寧搖搖頭，“沒有，他應該沒來吧。”
“剛才有人問我他怎麽不在，我怎麽知道？真討厭這種捆綁的關系。”
“你現在已經煩他了？”江寧趁機問。
段曉木皺了皺眉，直接道：“很煩，跟個小孩子一樣無理取鬧，好幼稚。”
“那你要離婚嗎？”江寧也不拐彎抹角。
“我......”
“好吧，我很好奇你之前所說的時機，是有什麽依據嗎？”
江寧停下腳步，等待對方的回答。
段曉木糾結了一下，似乎不太想說出口。
就在這時候，一陣腳步聲打破兩人之間的沈默，緊接著響起楚朔的聲音。
“你們原來在這裏啊。”
段曉木第一時間看過去，眼睛亮亮的，“有什麽事嗎？”
楚朔笑著說：“沒有沒有，現在聚會已經結束了，要不要一起吃頓飯？爸媽和楚軒都在，咱們一家人終於湊齊了。”
段曉木自然不會拒絕，這估計是長輩的意思。
江寧再一次自覺地向後退了兩步，說：“那你們去吧，我繼續走走。”
那兩人走後，她找了個地方坐下，準備看看另一邊在幹什麽，只見餐桌前的楚軒擺著那張臭臉，跟楚爸楚媽隔得很遠，誰都不說話。
直到楚朔和段曉木過來，楚爸楚媽的表情才緩和了些，楚軒擡眼看了一下段曉木，隨後繼續擺臉。
“菜都上齊了，你坐。”楚朔替段曉木拉開椅子，後者停頓了一下，按理說應該坐到楚軒旁邊，但楚朔挑的這個位置卻是離他自己最近的。
段曉木最終選擇坐下，這一舉被楚軒盡收眼底，[她現在連樣子都不裝了？都怪那個調解員，肯定整天在她耳邊說我壞話了。]
江寧感到莫名其妙，你不是想離婚嗎？還在乎人家幹嘛？神經病。
雖然說著是吃飯，但其實更像是一場家庭會議，楚爸沒有動筷，緩緩開口：“楚朔回來之後就該慢慢試著接管公司了，最近有什麽不適應的地方嗎？”
楚朔一臉認真，“沒有，都挺好的。”
楚爸點點頭，又看向渾身散發著陰暗氣息的楚軒，說：“我已經恢覆了你的卡，不過先提前說好，你要是再敢帶別人回家，揮霍無度的話，我不會為你兜底的，你自己看著辦。”
楚軒一聲不吭，在對上楚朔的視線後，難堪地低下頭。
楚朔雖然沒有也跟著訓斥弟弟，但那雙眼睛卻藏有警告的意思，除此之外，他乍一看還是笑著的，可配上現在的眼神，更像是在嘲笑。
段曉木對於這種氛圍很不適應，楚爸見狀說：“吃飯吧。”
楚軒沒有一點胃口，隨便吃了兩口便起身離開，沒一個人攔他。
段曉木的處境很艱難，丈夫耍脾氣走了，留下她一個人應付局面，又不知道說些什麽，只能默默夾菜。
楚朔自始至終都在暗暗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，楚軒走後便收回臉上的笑容，以閑聊的語氣說：“我記得你小時候是不是和楚軒見過？”
“是的。”段曉木輕點頭。
“那時候還沒有進福利院吧？你老家那邊開采出來了很多寶石，當時只有爸媽和楚軒去了。”楚朔邊說邊看向對面兩位長輩。
楚媽微笑道：“你當初覺得沒意思，怎麽都不願意去，現在又後悔啦？”
楚朔點點頭，“早知道我也買點寶石，留著做成首飾也還能送人。”
“當年那一批寶石的品質稀有，量也很少，楚軒當時那一塊放到現在也是極品，哎曉木，寶石是你拿著的吧？”楚爸一改嚴肅的神色，慈祥地看著段曉木。
段曉木放下筷子，“嗯在我手上。”
“那就好，本來就是他小時候送給你的，你自己好好收著。”
因為這句話，段曉木的情緒似乎變得有些沮喪。
江寧不禁回想起第一天晚上段曉木拿出來的那塊綠寶石，原來還有這麽一個故事，也就是說，段曉木和楚軒的羈絆，從小時候就有了？
為了弄清楚這個事情經過，江寧又調出系統給的資料，段曉木一開始借住在親戚家，後面又被送進福利院，然後被楚家點名資助......
楚朔剛才那一番話，會不會還有別的意思？
江寧越想越覺得離譜，不會吧？難道段曉木所說的時機，就是楚朔的出現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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